聚會結束后,譚彥沒忍住問我:「塵姐,你要結婚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平靜地點頭:「是真的。」
他嘆了口氣:「和我就沒必要說假話了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你和明軒無非就是跨不過曾經那道坎,其實明軒他——」
我打斷他:「譚彥,那不是一道坎,是一個人。
「我這次是真的要結婚了,不是騙你們也不是賭氣。」
譚彥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塵姐!沈明軒這些年變成什么樣了,你怎么能……」
「這些年我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他在花花世界過得有多瀟灑。」
「這些年沈明軒看著眼前一個一個像你的女人,說過最多的話就是,
「像她,但不是她。」
我無力地開口:「譚彥,可你也看見了,他依然恨我。」
……
沈明軒的車行駛到半路忽然停下。
他對一旁的趙幼溫下了驅逐令:「下車。」
趙幼溫神色一僵,扯了個笑:「怎么,嘴上說不相信,聽說她要結婚還是惱羞成怒了?」
沈明軒的眼眸越發深沉:「趙幼溫,擺正你自己的位置,封殺你,我一句話的事情。」
在前途和過嘴癮面前,趙幼溫選擇了前者。
她以為,她對沈明軒來說是不一樣的。
沒有女人坐過沈明軒的副駕駛,沒有女人被他親口承認是女朋友。
別的女人只是提起許塵,就被甩掉。
趙幼溫不覺得許塵是那個人人口中,沈明軒的白月光。
她覺得沈明軒更多的,是恨。
愛過,但由愛生恨了。
沈太太人人想做。
她趙幼溫既然摸到了門檻,就必須要拼盡全力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