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愣住時,直接跪下,
「我媳婦難產,希望你幫幫她。」
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我哽咽解釋:「……我不是婦產科。」
黃鼠狼一下子急了,「你之前給村里的人看過病,他們都夸你厲害了,求求你救我媳婦和孩子……」
我撇開視線,看來不是要我狗命的,
我委婉的拒絕它:「我已經不做醫生了,沒法給你媳婦看病,你找別人去。」
說完,我下床打開門示意它出去。
黃鼠狼固執地一動不動盯著我,眼神中全是懇求。
僵持下一分鐘。
它耷拉下眼皮,拖著尾巴一步三回頭走到門口,而后一瞬不瞬盯著我。
我最后看了它一眼,關上了后門,站在原地走神,大腦不受控制又想起那場手術。
半月前,有個病人死在手術臺上,很年輕,享年25歲。
病人家屬接受不了,在醫院大腦特鬧,事情不斷發酵,辱罵指責鋪天蓋地。
「你算什么醫生,殺人償命,還我兒子的命!」
「賠錢,你害死了我兒子,不賠錢我跟你們沒完!!」
「元瑤醫生,對于這次醫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