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他碰你哪里了?”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
“是這里?”拇指用力碾過她被他捏得泛白微腫的下唇。
“還是……這里?”
他的目光,從她纖細脆弱的脖頸,緩緩滑下,停留在她被雨水洇濕的衣襟處。
薄薄的衣料緊貼著肌膚,清晰地勾勒出飽滿的曲線。
明嫵被他話語里的暗示刺激得渾身劇烈顫抖。
“陸淵!你混蛋!你無恥!”
她猛地抬腿,用盡全身力氣向最脆弱的地方襲去。
然而,他卻早一步。
有力的長腿抬起,以一種絕對的姿態(tài),強硬地壓制住她的雙腿。
將她徹底釘在座位與他身體形成的狹小空間里,動彈不得。
最令她絕望的是。
即便在如此屈辱,恐懼的時刻。
她的身體深處,竟因他強勢的貼近,他灼熱的體溫,他充滿侵略性的氣息。
無法控制地泛起一陣陣陌生的,令她羞恥欲死的歡愉。
這感覺與恐懼,羞恥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她撕裂。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在尖叫,在掙扎。身體卻背叛了她,像一灘不受控制的春水,在他的禁錮下軟成一團。
明嫵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難堪,淚珠終于奪眶而出,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
重重砸在陸淵捏著她下巴的手背上。
那淚珠滾燙,帶著灼人的溫度,燙得他指尖猛地一縮。
幾乎是狼狽地,他驟然松開了鉗制她下巴和手腕的手,像被那滴淚灼傷到。
他猛地直起身,退開一步,坐回到對面的車凳上。
他側(cè)過頭,緊抿著唇,望向車窗外被狂暴雨幕模糊的街景,下頜線緊繃。
車廂內(nèi)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和車頂狂暴的雨聲。
半晌,他才生硬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滯澀。
“哭什么?”
明嫵微怔,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她沒想到,方才還暴怒兇獸一般的陸淵,會這么輕易放過她。
難道……真的是母親說的,女人的眼淚是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
既然如此……那她……
若可以,她真想讓他愛上自己,然后再狠狠將他拋棄。讓他也嘗嘗自己嘗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