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饞?”他的聲音低沉暗啞。
不,不是。
她想開口,可舌尖一動就卷上了他的指尖,就好似她在撩撥他。
她瞧見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又深邃了幾分。
他俯身,隨后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她已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手探向她的腰帶。
他是要在這里……
明嫵:“!!!”
嚇得臉色煞白,慌忙按住他的手。
“我……我來月事了。”
屋內的溫度好似在那一瞬驟然冷下來。
陸淵緩緩抬起眼皮,幽沉的眸子落在明嫵臉上。看得明嫵頭皮一陣陣發麻,就在她以為他要戳穿她時。
他松開了手,拿過帕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
眉目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下去。”
兩個字如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刺入明嫵的心臟里。
她單薄的身子抖了抖,默默垂下眼眸,挺直著背脊從他身上下來。
陸淵看了明嫵一眼,起身大步離去。
衣袍翻飛間帶起的勁風掃過,燭火劇烈搖晃起來,跳躍的火光,將他投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忽長忽短。
春楠快步進來,她欲言又止地望著明嫵。
"夫人,相爺他。。。。。。"
怎么就這樣走了?
"走便走了。"
門外,夜風卷著這句話,一字不落地送入陸淵耳中。
他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頓,玄色衣袍在月色下泛著冷光,轉眼便融入了濃稠的夜色里。
徐明愣住了。
以往相爺只要來離院,夫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相爺。每每直到天亮相爺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