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打過來時,還能提前知曉,盡早跑路。
……
相州府衙門。
“欒大人,這是下面那些人給的這個月的孝敬。”
時任相州府通判,潘金山潘員外的姐夫魯朋恩,將一個錦盒放在了桌上。
在潘員外的運作下,燒刀子早已成了相州府達(dá)官顯貴飯桌上的必備之物。當(dāng)然,這其中,魯朋恩也出力不少,更賺到了不菲的銀子。
欒文登雖眼紅許久,可兩人都是同僚,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巧取豪奪;好在魯朋恩有眼力勁兒,每個月都會按時奉送三成利潤當(dāng)做孝敬。
如此一來,他也就沒了動手的理由。
“朋恩,你倒是一天都不差啊。”
欒文登敲了敲禮盒,眉宇間滿是笑意。
魯朋恩笑道:“欒大人為皇上分憂,為相州百姓奔波,做的都是憂國憂民的大事;下官若是連這點事都忘了,還有何顏面在大人面前鞍前馬后?”
“哈哈哈,你啊,真是長了一張巧嘴。”
欒文登朗聲大笑幾聲,正色道:“你乃本官的左膀右臂,相州境內(nèi)的刑名要案,審問緝拿,都處理的井井有條,更無冤假錯案,日后還是莫要自污的好。”
魯朋恩躬身施禮,臉上掛滿了謙虛的笑容。
“我的舞姬又學(xué)了些新花樣,等下讓你開……”
欒文登的聲音還未落下,門外便傳來了潘景升的哀嚎,“欒大人,不好了,欒公子被曹備抓走了,屬下,屬下對不起您的囑托和信任啊!”
“什么?”
欒文登向后踉蹌了兩步,重重地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的潘景升,氣急敗壞道:“你何止對不起本官?你簡直該死,本官要……”
“大人,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
魯朋恩的手掌也在了欒文登的手背上,凝重道:“把公子救出來比什么都重要。”
“魯大人言之有理。”
欒文登迅速冷靜下來,潘景升受樞密院節(jié)制,又是相州駐軍最高將領(lǐng),官居從四品;雖說大梁朝重文輕武,可想要讓欒文登家破人亡,也要浪費一番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