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謙大約是終于受不住了,灼熱的大手一把掐緊了兒媳纖細的腰肢,大舌頭主動跟兒媳嬌嫩的小舌頭糾纏起來,還“嘖嘖”有聲的吸吮起了兒媳嬌艷的小嘴。
沒一會兒,沉傾月嬌艷的小嘴跟小舌頭看起來都紅腫了不少,還顯得更加艷麗了。
過了許久,李謙微微后仰,放開了兒媳,他的舌頭從兒媳小嘴里抽出來時,舌尖還拉出了一條曖昧又淫靡的銀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李謙面無表情,沉聲問。
沉傾月卻沒有被嚇到,公爹剛才都險些把她的舌頭,她的小嘴吃掉了,火熱得緊,根本就沒有表面上這般禁欲。
而且,硬邦邦頂著她屁股的東西總不可能是根又粗又長的棍子。
還散發著灼熱的溫度呢。
沉傾月突然拿起酒壺,仰著頭張大小嘴,抬著酒壺往小嘴里倒酒。
透明的酒液頓時傾泄而出,不但流進了沉傾月張大的小嘴里,大部分還灑在了外面,灑得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上都是。
酒液還順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流,流過她天鵝般雪白的脖頸,精致性感的鎖骨,最后流進了讓人血脈憤張的乳溝。
“唔……”
沉傾月含著酒水再次湊近,這次不等沉傾月貼上,李謙便主動抬頭張開薄唇含住了沉傾月滿是酒液的嬌艷紅唇,迫不及待吸吮起來。
頓時沉傾月小嘴里的酒液便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溢出,但很快又被李謙濕熱的舌頭舔去。
李謙舌尖再次鉆入沉傾月的小嘴里,濕熱的大舌頭如喝醉般放肆在沉傾月小嘴里掃蕩攪弄,仿佛要將沉傾月整個人都吞吃入腹般瘋狂。
他還大力吸吮著沉傾月的小舌頭,紅唇,薄唇也一路往下,舔著沉傾月脖頸上的酒液。
最后他舌尖色情的一路舔到鎖骨,舔到了兒媳的乳溝里:“以兒媳乳溝為酒杯,妙哉。”
說罷,他濕熱的舌頭便宛如性交一般,在兒媳緊緊擠在一起的雪白乳溝里色情的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