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哭包,
這些話我都是說著騙徐枕月的。”謝西澤親了親她的額頭,“傳家寶在繼承人滿十八歲時謝家主母就必須拿給繼承人,然后又由繼承人給現任妻子,這個東西一直都放在我這。但徐枕月不會生孩子,根本配不上我謝家的傳家寶,現在我提前把它送給你,表示我對你和寶寶的珍視。”
“西澤哥哥,我好愛你!”江歲立馬喜笑顏開,狠狠地親在他唇上。
瞬間,病房里發出曖昧的聲音。
徐枕月身體如墜冰窟,只剩下刺骨的寒冷。
當初,她為了這個鐲子做出多少努力,想要謝家承認她,不讓謝西澤為難。
可是謝母連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謝西澤就滿眼心疼地輕哄她,“寶寶,你是我最愛的人。有沒有那個鐲子你都是我謝西澤的妻子,你不要再討好他們了,我們過好就行,不要搭理他們。”
當時她有多感動,此刻就覺得有多覺得惡心,諷刺。
這個象征謝家夫人的手鐲就在他身上,而他還在演戲!
她笑出聲,滾燙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決然轉身離開,卻在剛踏出去醫院那一刻,眼前忽然一黑,被人套住麻袋拖進巷子里。
她看不清外面的人,心中恐慌:“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外面的人冷笑:“徐小姐,抱歉了,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不該得罪的人?
徐枕月還沒來得及多想,脊背忽然一疼,她大叫出聲,緊接著,一棍子接著一棍子打下來。
幾十棍子下來,幾乎要把她的腰給打斷,卻沒有人救她。
最后一棍子落下,她早已經血肉模糊。
那人扯下她腦袋上的麻袋:
“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告訴你吧,是謝西澤讓我們打的,他說,欺負了他兒子的人,就該罰!”
聞言,徐枕月喉間涌出一股腥味,一口淤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