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密麻麻的各類天光勁都練成才行。”
秦銘有些麻了,帛書上好像沒有這方面的記載?還是說,在第三頁上呢,他現在一臉懵,這
可怎么辦?
他問道:“難道普通人就沒有上進的途徑了,無真傳一張紙,就練不出來強大的天光勁
了?”
黃景德道:“有啊,那些稀有的天光勁,還有傳說中鎮教真義,還不都是前人不斷融合而
來。你也可以去學那些流傳在世面上的較為常見的天光勁,多練一些,自己去融。”
年輕的貴族黃景俊看到秦銘居然真的在沉思,他嘴角微翹,實在有些忍不住了,道:“你以
為天光勁都是皮毛之學?它很難練,每一種都相當復雜,你有生之年能練成多少種?”
秦銘像是回過神來,道:“既然你要回去選一種新的天光勁,不在這里吃下三色花,不怕藥
效流失嗎?”
黃景德道:“無妨,天氣這么寒冷,它成熟后也能保存兩個月以上,放在玉盒中時間會長一
些。”
他以審視的目光看著秦銘,道:“你問了我這么多的問題,是裝傻呢,還是真的很有底
氣?”
秦銘淡然道:“周無病是我師侄,徐空大師是我師兄,且就在附近,你說我有沒有底氣?”
黃景德先是發呆,而后嗤笑,道:“你恐怕不知道,徐空大師昨日就已帶著周無病離開這片
偏遠之地。”
秦銘一怔,二病子已經遠行,看來短期內沒法揍他一頓了。
“接著,一會兒去采摘三色花。”黃景德拋給秦銘一個玉盒,倒也不怕他損毀,因為身上帶
了不止一個。
秦銘接到手中,而后走到一旁,將玉盒埋在亂石堆底下,一副很謹慎的樣子,生怕損壞。
“你什么意思?”
“怕戰斗時打碎。”秦銘如實說道。
他早已看出,別看黃景德笑呵呵,但是,沒有任何破綻,想指望偷襲已經不可能,這又是一
場硬仗。
“你裝瘋賣傻也改變不了什么。”較為年輕的黃景俊向前走來,道:“我先教育下你。”
“你不行,連聶睿和沈佳韻都不是我的對手,你遠不如他們。”秦銘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