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謙看了兒媳一會兒才轉頭,眼神放在李煜身上。
李煜下意識抖了一下,而后咬牙開口:“你什么都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
“若沒有我放任,你們確實不會有機會聯系上。”事到如今,李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我拔除她的爪牙與耳目,只是想看她狗急跳墻,還有什么手段可以施展,國內還有沒有沒有曝光的若月國人。”
“但跟她合作,卻是你自己的選擇。”
白薇薇冷笑出聲:“你與兒媳g搭在一起,將他b到此等地步,他還有何選擇,不是只能與我合作么?”
她應該蟄伏起來的,不然若月國最后的人手也不會暴露出來,可是白薇薇也清楚,李謙已經盯上她了,不會給她蟄伏起來的機會,李謙想要一個人無聲無息的si去太簡單了。
別說她只是一個妃子,就算他想讓當朝太后,皇帝的心肝si,他也不是做不到,小皇帝根本就護不住她。
所以她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李煜也是,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他們只能鋌而走險,抓住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綁了李謙的心肝寶貝,以此脅迫李謙,放她回到若月國。
這是她唯一的生路,所以她今日逃出皇g0ng成事后便該直接回若月國的。
可她卻被怨恨沖昏頭腦,錯失了機會。
李謙的心機也是深沉,都b得李煜走到如此地步了,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做錯事的是李煜這個當兒子的。
他不但可以借此機會名正言順獨占兒媳,還能順手除了她這個敵國j細。
白薇薇冷笑連連的看向沈傾月:“從古至今,以se侍人的nv人能有什么好下場?”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不以se侍人,你到處g搭男人,讓大把男人為你沖鋒陷陣?”
沈傾月才不乖乖挨罵呢,立刻罵了回去:“你以為你又b我高貴到哪里去,你g搭男人是為了若月國,自以為自己很崇高?”
“你若真那么智計無雙,靠什么男人啊?你擺出一副高高在上,能拿捏世上所有好se之徒的模樣,將所有人都當成自己的棋子隨意擺弄,實際上呢,你還不是在用手段在g搭男人為你所用?”
“沒有若月國的人脈,沒有我爹用我娘的人脈,那些男人給你人脈幫助你,我娘的錢培養你,你p都不是!”
沈傾月雙手叉腰:“而我就不像你了,當了b1a0子還非要立牌坊,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我現在能站在這里羞辱你就是靠的男人,靠的我的美se,我就是要b1a0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的手段是低俗,我也自認我人也不高貴,但我勝在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明白自己該g什么樣的事。”
“但外室細作所出繼承了若月國高貴血脈的私生nv的你,被我這種你看不上的人這樣羞辱,你是不是很氣啊?”
“誒,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看不慣我,又打不了我,還要被我羞辱的樣子!”
說到這里,沈傾月突然閉上嘴。
誒呀。
不能再說了。
就算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但再說下去,怕是要觸發反派si于話多的定律,就算再得意,她也要壓制好自己的惡毒屬x才行。
白薇薇到底還是不如沈傾月嘴皮子利索,被這樣一說居然反駁不了,只能張大嘴氣得要si,再也維持不住自己智計無雙的大nv主形象。
“行了。”
李謙捏了捏兒媳的手腕,不滿沈傾月這般貶低自己,他給了裴清一個眼神,裴清立刻便讓人上前堵住白薇薇的嘴拖下去,不讓白薇薇有機會口吐惡言,w了沈傾月的耳朵。
只是他卻不知該如何對待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