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不慌不忙的從抽屜里拿出一支錄音筆點開。
“謝哥,你簡直是開啟了玩女人的新方法,先出軌三次讓徐枕月知道,然后求原諒放松她的警惕。”
“就是,徐枕月到現在都不知道其實你出軌三次的對象都是同一個人,還是她的實習妹妹,還有江歲肚子里的孩子你也沒打掉,留著做繼承人呢。”
“這三個月加起來你都快和歲歲妹妹睡了上千次了吧,要是被徐枕月知道不得離婚啊。”
“平時你們說說就算了,別去月月面前嚼舌根子。”
“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是她沒在我們才說著玩的嗎?”
“不過話說,謝哥,你那么愛徐枕月,我們還以為你不會干出軌這種事呢。”
“再愛她,一直睡一個女人的身體也是會膩的。更何況,徐枕月的床上功夫沒有一碰就紅的歲歲好。”
“是不是因為徐枕月沒子g了,你玩著不舒服啊!”
到這一句錄音戛然而止。
律師淡淡的看向僵在原地的人,“謝先生,我們做事向來都是有憑有據的!”
謝西澤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坐在車里,手止不住地發顫,連方向盤都握不住,滿腦子都是那些錄音。
徐枕月知道她都知道
怪不得,后來她一直說那些話,原來她都知道。
可是自己居然還在和她演戲,她當時是不是失望透頂了,是不是看著他演戲覺得可笑極了!
謝西澤眼眶紅的滴血,瘋狂的打徐枕月的電話,可是回應他的只有無盡的忙音。
他剛想接著打,一通電話率先打了進來。
看著陌生的號碼,謝西澤心臟一顫,連忙接通,可是對面傳來的聲音讓他失望了。
“喂,您好,請問您是徐枕月的家屬嗎?”
謝西澤沉下去的情緒猛的又升起來,“我是。”
“我們是京市人民醫院急診科的醫務人員,我們在徐小姐的之前住的病房的垃圾桶里撿到了一個祖母綠的手鐲,請問是您們的嗎?”
謝西澤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