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陽、李星宇、張瑋三人進(jìn)了酒店。
開車的秘書姜華萌到后面去打招呼,讓大家稍稍休息。
辦公室主任吳劍輝問是什么情況,姜華萌只說李星宇想梳洗一下。
她跟了張子陽幾年時間,早就有了這種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的覺悟。
公司這么大的決策,得由老板親自宣布,不能由她一個小秘書說出來。
在商務(wù)車?yán)铮m然在開車,但也在非常認(rèn)真地聽張子陽三人的談話。
公司的形勢、格局變化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讓她始料不及,但顯然在朝著非常好的方向發(fā)展,讓她興奮雀躍。
如果說在歡迎張瑋加盟俱樂部的活動中,她說崇拜張瑋還半真半假,那么現(xiàn)在她對張瑋的崇拜完全是真真切切了。
她意想不到一個看上去比較文弱、還在讀書的大學(xué)生,居然有這樣的能耐,而且心地這樣善良,看淡錢財!
她望著張瑋高大修長的背影,大眼睛里滿是小星星,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豐滿的胸脯也高低起伏。
不過她對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這只是純粹的激動與崇拜,畢竟張瑋不僅小自己好幾歲,而且是張子陽的堂弟。
張子陽不僅是自己的老板,又與自己有著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這么培養(yǎng)她、寵溺她,她不應(yīng)該再有非分之想。
張子陽開了間房,李星宇洗澡的時候,張子陽又貼心地跑到酒店商場買了套禮華牌運(yùn)動服送給李星宇。
李星宇心情變好,從酒店里走出來時,那卷曲的長發(fā)披在后面,又變得容光煥發(fā),和昨天晚上坐在騰飛時一樣,神采奕奕。
車隊在騰飛俱樂部大門前停下,三角眼、尖下巴、留著山羊胡須的夏博倫早就站在一邊恭候。
他回家后也梳洗了一番,換了件新的明黃色道長服。
張瑋幫他在手與腳上綁的樹枝還在,不過都被他籠在衣袖與褲筒里了。
夏博倫見到張瑋從車?yán)锍鰜恚B忙一跛一跛地小跑上前,激動道:“道友,沒想到這么快又見到你了!”
張瑋看著他鼓囊囊的衣袖和褲筒笑道:“幸好你的衣服大,不然還包不下。”
“我本來是想把這些樹枝都解下來,穿好衣服后重新綁,后來一想,我綁的水平怎么能跟你相比呢?所以就不敢解開,索性穿到衣服里面了。”
夏博倫點(diǎn)頭哈腰,一臉濃化不開的笑容,“我認(rèn)真研究了這些樹枝,都是對斷骨愈合有幫助的,可見你的用心,我就更舍不得解開了。”
張瑋長這么大,還是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李星宇現(xiàn)在交接工作很主動,也沒這個必要。”
夏博倫把身子探向張瑋,堆起一臉諂媚的笑道:“你想趁休息的空當(dāng)傳授我接骨秘術(shù)。”
張瑋忍不住哈哈大笑,輕輕踹了夏博倫一腳,說道:“我對你說了,你好好消化兩天,等你消化好了,我一定毫不保留地傳授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