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孫女還在讀高中,正是關鍵時刻,他暫時還不能提。
假如將來兩人能成,讓張瑋把稱呼再改過來就是。
張瑋心里溫暖,但他笑著提醒:“我們都姓張,是一個祠堂的人啊。”
張梓驥哈哈大笑:“沒關系!近親不能結婚,但我們至少有十代了,不算近親了!”
進了張梓驥住宅,客廳里收拾得干干凈凈,茶幾上擺滿了水果、小吃,張國弘母親把早已泡的好茶端給張瑋。
大家都請張瑋吃水果,但張瑋讓張梓驥在沙發上躺下來,立即開始按摩。
他細細地按,細細地感受張梓驥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的狀況,將真氣輕輕緩緩地澆灌進去。足足按了半個小時才停下來。
做完按摩,全家人再次請張瑋吃水果。
張瑋推辭道:“謝謝大家!我不吃水果了。我想著到青山縣來了,正好去縣一中看看我弟弟。”
張國弘心里一直有一個想法,就是等張瑋幫自己父親做完按摩后,再幫他母親做一個。
母親雖然身體一直很好,但是也到七十歲了,哪里沒有一點毛病的。
他沒想到張瑋給父親一做完就要走,連忙問道:“老弟,你是不是有急事?”
“沒有急事,只是想看一看弟弟。畢竟難得來一次。”
他試探問道:“能不能幫我母親也做個按摩了再去?”
張瑋頓時明白了張國弘的意思,被張國弘的孝心打動。
如果放在一個月前他剛踏上修行之路時,體內真氣少,給張梓驥按摩后又要去給張磊按摩,肯定不能再加一個人。
但是現在他都武士境后期了,體內真氣不知比原來雄渾多少倍,哪怕再做十個二十個按摩也是沒有問題的。
何況幫一個人是幫,幫兩個人也是幫。
他露出燦爛的笑臉,說道:“完全可以!”
然后望著和張梓驥一樣清瘦、和藹的老人道:“伯母,您像伯伯一樣躺下來,我給您做個按摩,保您覺得非常舒服!”
老人又開心又有些不好意思,她擦了擦手道:“不麻煩你吧?那真是太麻煩你了!”
張國弘連忙道:“媽媽,難得張瑋來一次,您趕快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