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江子峰、謝麗道:“我不讓你們白辛苦,我那個朋友借給你們的錢你們就不用還了,由我來還,算是你們幫我種五年菜的工錢。”
張瑋早在心里計算過,五年一百萬,相當于一年二十萬,每人每年十萬。
一個民工外出打工,一年大約是五萬塊錢的收入。他付每人十萬,相當于是外出打工的兩倍工資。
這些靈果對自己的修煉很重要,對方又是自己同班同學江禹菲的爸爸媽媽,而且家里條件不好,所以他按雙倍給。
謝麗連忙道:“張瑋,這些小菜要多少都可以,我們隔兩三天給你送一次就是,但是錢還是我們自己還。”
江子峰道:“張瑋,我聽禹菲說了,你家是青山鎮張家村的,家里情況和我家里差不多,那么多錢怎么可能要你還呢?再說這就一點小菜啊,能值幾個錢?”
江禹菲想開口,她內心很復雜,一百萬是筆非常大的巨款,張瑋只為了一點小菜就送給她家里,他這是在向自己表白嗎?
但他又哪來這么多錢呢?
不過到了最后,她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張瑋上了這座山后,一直注意周邊的動靜,知道這鯪山上沒有別人,甚至附近也沒有人。
所以這一刻他神情鄭重下來,望著江子峰、謝麗兩人認真道:“叔叔阿姨,這里沒有別人,包括給我們開車來的李意豪教練,也被我安排在家里休息沒跟過來,就是想和你們說些不能讓別人聽到的話。
“第一是你們種在這里的菜,吃了有很明顯的強身健體作用。
“當然不是誰吃了都有用,像我們四個人,我吃了有用,江禹菲吃了有用,阿姨有一定的好處,叔叔吃了沒有用。這一點你們對誰也不要說……”
謝麗聽了,不等張瑋把話說完,急切插言道:“那我家禹杰吃了有用嗎?”
“等我們回去后,我再細細看看他。”
張瑋說道:“我接著前面講——第二點,我家情況其實比叔叔阿姨家還要差很遠。
“我爸爸原來是長年身上有病,不能做重事。我媽媽一只腳從小就落了病,走路跛。
“但也正因為我爸爸媽媽的這種情況,我才自己學醫,掌握了些醫術,像幫叔叔接骨,就是這樣學會的。
“我現在不僅在我們青陽大學金融學院的中心醫院、青陽大學的附屬醫院幫忙坐門診看病,還自己接些私活,有錢人給得多,所以收入比較高。
“只要叔叔阿姨幫我種好菜,每個星期能幫我往學校送一回,這一百萬你們就不要再講了,是你們應得的。
“五年后,我仍舊每年付給叔叔阿姨二十萬,長期付下去。
“當然,如果物價上漲,或者我的收入高了,我會付更多。”
江禹菲忍不住說道:“張瑋,你賺錢也不容易,同時兼三份職,在我爸爸媽媽面前不需要這樣打腫臉充胖子。”
張瑋心里一暖,同時有點尷尬道:“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這個學期只給那個高三學生做一對一輔導了,其余的兼職我都辭掉了。
“一對一沒辭掉是因為那個學生現在讀高三,辭掉了會影響他高考。但是他高考結束后,這個兼職也就不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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