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位置邊上都有一位醫(yī)學院的大學生志愿者,他們負責登錄患者的基本情況與治療情況。
待得大家都就座,袁笑韜爽朗道:“患者朋友們,今天義診除了抓藥之外,不收取任何費用。
“你們隨便找醫(yī)生就診,一個醫(yī)生如果治不好,他會請同仁一起會診。
“一年一度的義診活動現(xiàn)在開始,辛苦我們針灸協(xié)會的同仁們,祝愿我們每一位患友把病痛丟在這個芙蓉廣場,帶著一身輕松與健康回家!”
整個廣場頓時熱鬧起來,每個醫(yī)生前面都坐著一個患者,后面還站著好幾人。
所有的醫(yī)生都開始望聞問切,一邊觀察,一邊與患者交流。
張瑋進入工作狀態(tài)后也不例外,一邊問一邊看,但是他的速度比所有人都要快,把要問完的問完,也不再把脈,拿出銀針就開始扎起來。
他在第一個患者身上扎滿銀針后,讓患者在身邊休息十五分鐘,然后開始第二位,接著又開始第三位。
別人一個還沒看完,他身后已經(jīng)站了八個扎滿銀針患者了。
也好在他的銀針多,大大小小十多包,每包都有兩百根,所以即使后面再站二十、三十人,他包里的銀針也扎不完。
不過他桌上的銀針嚇壞了他的助理與沈曼怡。
身材嬌小玲瓏,凹凸有致的沈曼怡走過來,美眸盯著他桌上的銀針,驚奇問道:“你平時都背這么多出門?”
“不呢。”張瑋一邊治療患者一邊答道,“平時帶一個簡易包,今天義診才帶這么多,好多治幾個人。”
袁笑韜、譚子鶴、劉明杰一正兩副三個會長像往常一樣不參加義診,這會兒很多電視臺、報社和自媒體來了,他們正在接待記者。
幾個喜歡鉆營的理事也沒參加義診,跟在三個會長身邊,適時補充一兩句,一邊想為針灸協(xié)會爭光添彩,一邊想讓自己拋頭露面。
采訪了半個多小時,記者們紛紛離去。他們聽說下午還有重頭戲,所以飛速報道后又去趕別的新聞,打算下午再來一波報道。
袁笑韜、譚子鶴、劉明杰等人見記者們散了,也各自散了,在廣場上走動,一邊了解義診情況,一邊和會友針對患者情況進行一番探討。
十點多的時候,譚子鶴帶著跟班轉(zhuǎn)到張瑋這里,看到他身后密密麻麻地站了十幾人,個個身上都插滿了銀針,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他立馬跑到張瑋桌前,從助理手里奪過登記本一數(shù),居然已有三十二人!
他丟下登記本,走到這些插銀針的患者前一個又一個地查看,冷笑道:“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難怪你說你可以看三十個,原來是這樣亂搞!
“如果是出了事,我立即給你報案!”
一直跟在譚子鶴身邊的黃錦希連忙附和道:“我行醫(yī)這么多年,也見過無數(shù)行家高手,從沒見過你這樣亂搞的人!你這不是謀害他人的性命嗎?”
張瑋聽了很不舒服,自己好好地在這里治病,你們自己不好好義診幫助患者也罷了,到這里亂說什么呢?
前面在會議廳里把謝麗韻氣暈了,難道又想在這里把自己氣暈不成?
不過自己已踏上修行路,不是一個凡夫俗子能夠氣暈的。
只是這群人怎么喜歡把一顆心放在歪門斜道上不務正業(yè)呢?
他忍著不做聲,繼續(xù)給患者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