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淓淓雙手握拳,嬌喝一聲,與一名對手展開激烈周旋。她目光敏銳,看準時機,猛地一個肘擊,那手肘猶如堅硬的鐵錘,又快又準地擊中對方的腹部。對方瞬間臉色慘白,疼得“哎呦”一聲彎下了腰,王淓淓趁機再補上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黛莉紅身姿輕盈如蝶,在人群中巧妙地穿梭。她時而輕盈跳躍,時而急速轉身,輕松躲過一次次兇猛的攻擊。突然,她瞅準一個空當,手掌如利刃般猛地揮出,那掌風呼嘯,又狠又準地劈在一人的脖頸處,對方當即眼前一黑,搖晃著就要倒下。
宋梓音則表現得沉穩冷靜,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面對攻來的敵人,她不慌不忙,以精妙的步伐優雅地避開。只見她眼神一凝,一個反手擒拿,那動作干凈利落,瞬間制住了一人的手腕,稍一用力,對方就疼得嗷嗷直叫,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張獵戶急得大喊:“別打了,我的房子呀!”卓冬玫使了個眼色,王淓淓、黛莉紅和宋梓音三女領會,故意且戰且退,將敵人引到屋外。
屋外的雪地上,四女更是如魚得水,她們的身手在潔白的雪幕中顯得更加矯健。卓冬玫一記飛踢,將一人踢出老遠,在雪地上滾出一條長長的痕跡。王淓淓一個回旋踢,又撂倒一個。黛莉紅和宋梓音配合默契,一個攻上,一個攻下,打得敵人毫無還手之力。
不一會兒,遲寶的手下們都被打趴在雪地里,哼哼唧唧爬不起來。卓冬玫快步向前,用手緊緊控制住遲寶的喉嚨,厲聲道:“以后說話小聲點,本姑娘喜歡有教養的人?!边t寶被嚇得臉色煞白,連連點頭。卓冬玫冷哼一聲,松手放開了他。
遲寶和他的手下們連滾帶爬地跑了,只留下一串慌亂的腳印在雪地上。
張獵戶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唉聲嘆氣地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得罪了三寶齋,我以后的日子不好過喲。聽說他們背后有邪教撐腰!”
卓冬玫聽了,給黛莉紅使了個眼色。黛莉紅心領神會,隨手丟給張獵戶一袋銀子。
卓冬玫微笑著說:“張大哥,這錢夠你修房子了。以后呢,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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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幫我們收貂皮。有我們在,那些阿貓阿狗不敢找你麻煩。”
張獵戶接過銀子,臉上滿是感激和擔憂交織的復雜神情,說道:“姑娘們,這……這讓我怎么感謝你們才好。只是,真能如此嗎?”
卓冬玫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張大哥,您放心,量他們也不敢再來放肆!”王淓淓接著說道:“我們要把吉嶺郡所有的貂皮都收了。不會虧待你的?!?/p>
宋梓音也說道:“那個不開眼的敢來找麻煩,佛來擋佛,魔來滅魔,你不要怕?!?/p>
張獵戶聽了,震驚不已,喃喃自語道:“這……這是哪來的四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p>
遲寶連滾帶爬地跑回三寶齋,身上還沾著雪和塵土,一臉狼狽。
他見到鄧海朋,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堂主,不好了!今天收貂皮,遇到四個姑娘,我們兄弟幾個都被她們給打了!”
鄧海朋一聽,頓時怒發沖冠,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什么?那個不開眼的敢在我的地盤撒野!”鄧海朋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去會會這幾個小丫頭!”
隔日,天色陰沉,寒風凜冽。鄧海朋身著錦衣,腰間佩劍,身后跟著黑壓壓的一百來號人,氣勢洶洶地向張獵戶家出發。
這一百來號打手個個身材高大壯實,猶如一座座移動的小山。他們有的袒露著胸膛,古銅色的肌膚上紋著各種猙獰的圖案,肌肉高高隆起,充滿了力量感。有的則穿著破舊的皮襖,腰間系著寬大的腰帶,上面掛著寒光閃閃的匕首。
他們的臉龐大多粗獷,五官扭曲在一起,透著一股兇狠殘暴的氣息。眼睛里閃爍著貪婪與兇惡的光芒,仿佛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人癱軟在地。
其中幾個為首的打手,扛著沉重的狼牙棒,那棒子上布滿了尖銳的鐵釘,在微弱的陽光下反射出令人膽寒的光芒。
這支打手隊伍邁著整齊而沉重的步伐,大地似乎都在他們的腳下顫抖,帶著一股摧毀一切的氣勢,滾滾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