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白靈一身男兒裝扮,卻難掩其出眾的氣質。她看似在忙碌地招呼著客人,實則心中一直想著小穎對她的愛慕。這份感情來得突然又猛烈,讓她不知所措。白靈深知自己女蛇妖的身份特殊。
可每當想起小穎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她的心又忍不住就想罵小皇子。
“小主子這坑怎么填?”白靈一邊整理著貨物,一邊暗自糾結。
我本來在搖籃里舒舒服服愜意休閑,突然打了個噴嚏,兩條鼻涕龍就掛在嘴邊了。
夜里的亂葬崗,慘白的月光像給大地鋪上了一層詭異的霜。神秘人神色凝重,踏入這片死寂的領域。
四周彌漫著腐臭的氣息,殘破的墓碑東倒西歪,荒草在狂風中瘋狂舞動,仿佛是地獄的使者在張牙舞爪。地上白骨森森,有的骷髏半掩在泥土中,空洞的眼窩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怨;有的骷髏散落在草叢里,殘缺的肢體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草叢中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毒蛇竄出。它們高高躍起,張開血盆大口,毒牙閃爍著寒光,朝著神秘人兇猛撲來。
神秘人雙眼緊閉,雙手合十置于胸前,周身散發出一股神秘的氣息。緊接著,他的雙手緩緩分開,掌心向外,一道道淡藍色的光芒從掌心涌出。
當光芒觸碰到撲來的毒蛇時,毒蛇們的動作瞬間變得遲緩,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壓制。神秘人雙手迅速翻轉,手指彎曲,朝著毒蛇用力一抓。
那淡藍色的光芒瞬間化作無數條光線,如同柔韌的絲線,緊緊地纏繞住了毒蛇的身軀。毒蛇們拼命扭動,卻無法掙脫這奇異力量的束縛。
神秘人雙手猛地一收,幾條毒蛇便乖乖地被拉到了他的身前。
在這陰森至極的亂葬崗,神秘人帶著捕獲的毒蛇,漸漸消失在黑暗的深處,只留下陣陣陰森的風,吹得荒草沙沙作響。
在一個熙攘的小鎮街頭,陽光熾熱地灑在石板路上。一個頭戴黑紗斗笠的神秘人悄然出現在一家略顯陳舊的手工藝店門前。
神秘人走進店內,陰影下看不清其面容,只聽得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響起:“老板,我這里有幾個女人頭部的畫像,你按這畫像做人偶。”說著,從懷中掏出幾卷泛黃的畫軸,輕輕放在柜臺上。
手工藝人微微一怔,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伸手接過了畫軸。展開畫卷,只見上面的女子面容或嫵媚、或清純、或端莊,栩栩如生。
“客人,這活兒可不簡單,價錢可不低。”手工藝人抬眼看向神秘人。
神秘人沉默片刻,從袖中拋出一袋沉甸甸的銀子,“錢不是問題,只要你做得逼真,按時完工。”
說完,神秘人轉身離去,只留下那黑紗微微飄動,手工藝人望著手中的畫軸和銀子,陷入了沉思。
月黑風高之夜,一個蒙面人身形如鬼魅般閃進了趙妃的寢宮。
趙妃被這突如其來的身影驚得花容失色,正要驚呼,蒙面人趕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蒙面人壓低聲音說道:“娘娘,香囊已做好,小的特來拿給娘娘。”
趙妃強自鎮定下來,接過香囊,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問道:“可萬無一失?”
蒙面人微微頷首:“娘娘放心,一切皆按計劃行事。”
言罷,蒙面人不再多言,轉身融入黑暗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妃凝視著手中的香囊,嘴角漸漸勾起一抹陰險的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缺耳慌慌張張地跑來,對我說:“小主子,有黑衣人拿香囊給趙貴妃了!”
我冷哼一聲,不屑道:“用毒想弄死我不是都用過了,還來。這父女兩還真是黔驢技窮,就不能有點新鮮的手段。”
在華靜皇妃的寢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