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郡,申篤女王臨時行宮
夜幕低垂,行宮內燭火搖曳,映照出殿內金碧輝煌的裝飾。申篤女王端坐在一張雕龍畫鳳的紫檀木椅上,身著一襲玄色鳳紋長袍,袖口繡著金線祥云,腰間系著一條鑲嵌寶石的玉帶,顯得雍容華貴又不失威嚴。她的眉目如畫,卻帶著一股凌厲之氣,手中把玩著一枚晶瑩剔透的玄能水晶,目光冷峻地注視著面前的沙盤。
突然,殿門被推開,毗濕奴踉蹌著走了進來。他身披一件破損的玄色長袍,袍上繡著的符文已黯淡無光,頭發散亂,臉上還帶著幾道未干的血痕,顯得狼狽不堪。他一進門便跪倒在地,聲音沙啞而顫抖:“陛下,臣……有罪?!?/p>
申篤女王抬眼瞥了他一眼,手中的玄能水晶“啪”地一聲捏碎,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中。她的聲音冷得像冰:“喲,這不是我們威風凜凜的玄能國師嗎?怎么,大劍關的風太大,把你吹成這樣了?”
毗濕奴咽了咽口水,額頭上的冷汗像瀑布一樣往下流:“陛下,臣……臣有罪?!?/p>
“有罪?”申篤女王站起身,長袍曳地,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她走到毗濕奴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當然有罪。堂堂玄能國師,居然被兩個毛頭小子打得丟盔棄甲,還丟了我們申篤國的臉面。你說,我該怎么罰你?”
毗濕奴低著頭,不敢吭聲。
申篤女王忽然抬起手,五指虛握。毗濕奴的脖子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整個人被提了起來,雙腳離地,像只被拎起來的鴨子。
“陛……陛下……饒命……”毗濕奴的臉漲得通紅,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活像個滑稽的木偶。
申篤女王瞇起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饒命?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一敗,我們申篤國的計劃全亂了套?蒼龍帝國那群人現在笑得合不攏嘴,而我們呢?成了笑話!”
毗濕奴掙扎著,聲音斷斷續續:“臣……臣知錯……求陛下……給臣一個機會……”
申篤女王冷哼一聲,手指一松,毗濕奴“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像只被扔出去的破麻袋。他大口喘著氣,臉上寫滿了劫后余生的慶幸。
“機會?”申篤女王走回沙盤前,背對著他,聲音依舊冰冷,“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去組織一支玄能軍團,給我把蒼龍帝國的防線撕開。要是再失敗……”
她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你就自己找個懸崖跳下去,別回來了。”
毗濕奴連忙爬起來,點頭如搗蒜:“是!是!臣一定不負陛下所托!”
申篤女王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滾吧,別在這兒礙我的眼?!?/p>
毗濕奴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退出殿外。殿門關上的一瞬間,他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低聲嘀咕:“這差事……可真不是人干的?!?/p>
殿內,申篤女王重新坐回沙盤前,嘴角卻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她低聲自語:“七星連珠,玄能強者……蒼龍帝國,倒是有點意思?!?/p>
她拿起一枚代表蒼龍帝國的棋子,在指尖輕輕轉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呢?!?/p>
行宮外,毗濕奴的背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狼狽。他一邊走一邊揉著脖子,嘴里嘟囔著:“這女王,下手可真狠……”
西南郡,玄能軍團駐地
夜幕低垂,梵天川的河水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藍光,仿佛一條沉睡的巨龍。河畔,千人玄能軍團整齊列陣,玄色鎧甲在夜色中閃爍著冷冽的光澤,仿佛一片沉默的鋼鐵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