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出牌的是伍哥,一直保持沉默的他,將所有牌攤在桌上,說道:
“我贏了!”
伍哥是地下賭場的老板,聽見他贏了,牌桌上的雄蟲都開始奉承起來,渣蟲周至簡也不例外。
過了一會兒,伍哥示意所有蟲都安靜,自己扭頭看向周至簡,雙手抱胸,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周至簡,算上這次,你一共欠了我一億蟲幣,是時候該還清了吧?”
渣蟲周至簡臉上笑容一滯,心中感覺不妙,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伍哥剛說完,身邊的保鏢齊刷刷看過來,牌桌上的雄蟲也都替伍哥說話:
“就是啊,周至簡,賭場生意不好做,你賒賬了兩年,是時候還清了吧?”
“快點還錢!不然老子砍了你!”
原來這包廂里的蟲,除了周至簡,都是伍哥安排的。
這時候,十幾個保鏢不知從哪里掏出菜刀鐵棍,紛紛圍上來,湊到周至簡面前,兇神惡煞。
帝國法律規(guī)定,賭場催債不能傷害蟲身安全,可在偏遠的荒星,法律根本管不著,斗毆雙方均是雄蟲,只要不把蟲打死,都是小事。
周至簡是個無能殘廢,哪見過這場面?他頓時嚇得癱倒在沙發(fā)上,雙手顫抖,手里的牌全都散落在地上。
他哭喪著臉,哆哆嗦嗦地說出了實話:
“伍、伍哥,我、我現(xiàn)在身上沒、沒錢……”
“沒錢?”伍哥皺了皺眉,不相信他的話,“你每個月的殘疾津貼呢?”
“伍哥,我、我的津貼早、早就花完了!”周至簡一秒變臉,低聲咒罵,“都怪那只賤蟲!掙不了錢還讓我賠本!”
其實渣蟲周至簡每個月津貼剛到手就拿去賭博,一分錢也沒花在伊米爾身上,雌蟲下礦后還得去山里挖野菜,才能勉強養(yǎng)活什么也不做的周至簡。
忽然想到了什么,渣蟲周至簡眼珠一轉,對伍哥賠笑道:
“嘿嘿,伍哥,兄弟們不是說想玩玩那只賤蟲嗎?我這就回去讓那只賤蟲過來伺候您,求您讓他替我抵消一些債務,您看怎么樣?”
“哼哼,周至簡,你知不知道你欠了多少錢?”伍哥不屑地哼笑一聲,“你欠的錢,就是讓那雌蟲過來伺候一千次也還不清!”
伍哥沒有直言拒絕,渣蟲周至簡覺得有戲,更加賣力地說道:
“那就讓他過來服侍您一萬次!軍雌耐操,伍哥,看在我這么誠心的份上,請您再寬限幾天,我一定會籌到錢還給您!”
肥圓雄蟲是賭場的股東,聽了這提議躍躍欲試,對伍哥悄悄說了兩句,伍哥似乎被他說服了!
見伍哥有所動搖,周至簡眼前一亮,又加了把勁:
“伍哥,我現(xiàn)在就去讓那賤蟲過來伺候您!現(xiàn)在就去!”
“聽說那叛國蟲很厲害,我們未必制服得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