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至簡閣下,既然您、您沒死,那一切都是誤會,您快叫這些軍雌放了我吧。”
“韋伊,我覺得沒有誤會,就是你把我推入地下河的。”
周至簡盯著韋伊,一字一句地說道。
韋伊害怕地瞄了一眼伍德,眼珠一轉。
他想到自己清理了現場,也擦干凈了礦工鎬,有伍德在,僅憑周至簡的片面之詞,也不可能將他抓走,于是膽子大了起來。
他指著周至簡說道:
“你、你不要血口噴蟲!你們沒有證據,憑什么說是我做的?”
他已經站在韋伊面前,這個韋伊竟然還不承認。
周至簡皺了皺眉,說道:
“韋伊,你用礦工鎬砸傷我,把我踹入地下河,你還不承認嗎?”
周至簡的說法正中韋伊的下懷。
他看了周至簡一眼,勾起嘴角。
雖然不知道周至簡有了怎樣的奇遇,竟然變得這么帥氣,雙腿還奇跡般地恢復了,不過這也正好消滅了證據。
“周至簡閣下,您說我用礦工鎬砸傷了您,可是您身上怎么一點傷口都沒有?”韋伊看向大家,“這根本就是您編造出來要誣陷我的吧!”
說完,他看向雄蟲保護協會的雄蟲們:
“要是你們不相信,可以拿我的礦工鎬去檢測,上面肯定沒有血跡!”
韋伊心中哼笑,他用專門的清洗劑將礦工鎬洗了不下數十遍,蟲族的科技再先進也肯定檢測不出來。
而且礦場的監控已經刪掉了,就算有蟲能證明周至簡到過礦井,也不能證明是他將周至簡推入了地下河。
韋伊說的不無道理。
周至簡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怎么證明韋伊用礦工鎬砸傷了他?
作為裁判的雄蟲保護協會成員們面面相覷。
軍雌指揮官也犯了難,他只會行軍作戰,對這種刑事案件不甚了解。
見眾蟲的臉色,韋伊突然覺得自己有機會。
他趁熱打鐵說道:
“大家在荒星住了這么久,想必都知道周至簡是什么樣的蟲,他的話根本不可信,他就是想從我身上訛錢!”
周至簡是地下賭場的常客,他經常欺負那些流浪的和沒有雄主的雌蟲,找他們的麻煩,毆打他們,訛他們的錢。
在場圍觀的大部分雌蟲都知道這件事,也都相信這的確是渣蟲周至簡能干出來的事情。
雄蟲保護協會也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