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吧,周至簡。”
伍哥氣定神閑,讓保鏢幫周至簡坐到沙發上,并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
包廂里幾十雙眼睛盯著,周至簡賠著笑端起茶杯,戰戰兢兢地喝了一口。
剛放下茶杯,伍哥就單刀直入地問:
“周至簡,你欠我的一億蟲幣,打算怎么還啊?”
“什么?一億蟲幣?!”周至簡驚訝得眼珠都要蹦出來,“我什么時候欠了你一億蟲幣?!!”
來地下賭場前,他通過光腦查詢過原身的銀行卡余額,幾張卡加起來也才幾百蟲幣,怎么可能還得了一億蟲幣!
聽到周至簡否認,伍哥臉色一變:
“哼哼,不認賬了?沒關系,我保留了證據。”
說著,他揮揮手,讓身旁的保鏢把東西拿上來。
保鏢張開手掌,一個小小的光腦出現,一段監控錄像立馬投射在白墻上。
監控錄像的時間顯示是昨晚八點,地點正是周至簡現在待的包廂,牌桌上坐著幾只打牌的雄蟲,其中一只就是渣蟲周至簡。
一只矮小猥瑣的雄蟲一邊出牌,一邊揶揄道:
“周至簡,誒呀呀,你可真有福氣,明明是最低等的雄蟲,竟然娶了帝國最優秀的軍雌,真是令蟲羨慕啊!”
輪到下一只雄蟲出牌,他肥圓的身子扭動了一下,附和著說:
“誰說不是呢,雙S級軍雌,帝國少將,財富可以買下好幾個星系,受到多少雄蟲的仰慕,大戰結束之前,主星上的雄蟲都排著隊追求他呢!”
“我活了五六十年,連S級的軍雌都沒玩過,更別說是雙S級別的了,要不你把他叫出來,讓咱們哥幾個玩玩,爽一爽,怎么樣?”
一只扁頭雄蟲輪換著手里的牌,邪笑道。
“再高級那也是只叛國蟲!心狠手辣,百萬蟲族死在他手里,精神力高得離譜,說不好你褲子都沒脫呢,他就先把你秒了,哈哈哈!”
旁邊一只捏著牌的雄蟲猥瑣地笑著,順勢出牌。
“嘿嘿,哥幾個不知道,那賤蟲戴了抑制環,一點精神力用不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不管我怎么罵他打他,那賤蟲都只能挨著。”
周至簡洋洋得意,將手里的牌隨手扔出。
一只戴金表的雄蟲,腳邊跪著給他捶腿的亞雌,一臉嫌惡:
“那種硬邦邦的軍雌有什么好喜歡的?不如亞雌來得舒服,在床上會撒嬌會來事,愿意娶他的雄蟲都是為了他的巨額財產去的吧!”
帝國規定,雌蟲一旦嫁蟲,他所有的財富都歸雄蟲所有,可以任意支配。
“可惜他的財產被沒收了,現在可沒蟲追求他了。”
最后出牌的是伍哥,一直保持沉默的他,將所有牌攤在桌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