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這么多次西澤哥哥從來沒用過避孕t,我懷孕了他寧愿碰我也不碰你。”
徐枕月死死咬著牙,強忍著心臟的鈍痛。
江歲更得意,露出手鐲,“看到了吧,這是西澤哥哥給我的手鐲,是謝家夫人才能佩戴的,你這么多年說到底就是一個陪睡品而已,還是一個沒有子gong的陪,睡,品!”
徐枕月憤怒到極致:“你說什么?”
江歲勾了勾唇,摸了摸孕肚:“我說,你是一個沒有子g的——陪,睡,品!”
徐枕月“啪!”的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江歲尖叫著摔倒在地,緊接著,她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
“枕月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學好打針的技術,你能不能——”
“啪!”
徐枕月又用一巴掌打斷她的話,語氣冰冷,
“的確是你沒學好,做了個不要臉的人!”
江歲捂著發(fā)疼的臉,還沒反應過來,一巴掌又甩在她另一邊臉上。
“連最基本的都不會做,的確是該給我道歉!”
話落,又是一巴掌
。
“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可你這樣不要臉不懂得感恩的我還是第一次!”
徐枕月眼底像是淬了冰,揚手又要打,門忽然被人一把推開。
“徐枕月,你在干什么?”
江歲立馬捂著肚子委屈出聲,“枕月姐姐,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打我!我好疼,我肚子好疼。”
謝西澤臉色又沉了一個度,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徐枕月,你什么時候變成這種惡毒的人,居然還讓人下跪道歉?扇人巴掌?”
徐枕月被他捏得疼的直皺眉,聽到他的話,心底頓時沉入冰窟,她死死的咬著牙,強忍著眼底的濕意。
“謝西澤,你和她什么關系啊?這么護著她?”
謝西澤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絲不爽,“徐枕月,你在惡意揣測我嗎?”
這還是徐枕月第一次知道謝西澤居然這么能裝!
江歲立馬大叫:“啊,我的肚子好疼。”
謝西澤回頭,看到江歲捂著肚子躺在地上,雙腿有血的痕跡。
“歲歲。”
他連忙蹲下身子把她抱起來,不顧徐枕月的目光,抱著她就往外跑。
徐枕月剛想出去,幾個保鏢忽然站在她面前,“夫人,先生說了不能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