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擔心蘇月蓉動了胎氣,安慰道:“放心吧,相公的身體好著呢。”
院子里的人都圍了過來,馬慶江和羅疙瘩抄起兵器就朝村外跑去,生怕后面還有追兵。
蘇月梅,蘇月瑩和林春妮也都急得團團轉。
聞訊而來的村民擠滿了院子。
陳長欣從人群里擠了出來,“青云哥,哪里來的殺手?”
“等下說。”
李青云說道:“長欣,邱德發,幫我招待一下村民。”
說罷,便任由蘇月蓉拽著去了屋內。
顧香玲小心翼翼地解開了李青云傷口上的白布,拿著燒刀子說道:“老爺,奴婢要給您清洗傷口,您忍著點。”
“嗯。”
李青云詢問道:“黑牛呢?”
蘇月蓉忙道:“黑牛帶婆娘和孩子去海邊玩了,我這就派人把他喊來。”
“不用了。”
高度白酒撒在傷口上的瞬間,李青云猛地皺了下眉頭,旋即便恢復了正常,“黑牛的身體恢復如何?長欣后院沒著火吧?”
“相公,疼嗎?”
蘇月蓉看他搖頭,說道:“黑牛每日都泡藥浴,香玲說再有半月就能徹底恢復了。長欣這些日子過得也不錯,孫氏和吳三妹都成了姐妹。”
頓了頓,繼續道:“鐵柱叔前幾日和婆娘吵了一架,在外面待了兩天,前天才回來的。具體緣由,奴也不清楚,鐵柱嬸也不說。”
自從叛亂以后,韓鐵柱就越發的不正常。
也正是如此,李青云才決定讓他在家里休息幾日。
誰曾想他非但沒有悔改,反而還有些變本加厲。
顧香玲用白酒清洗了傷口,又涂上了金瘡藥,縫合傷口時雖有些緊張,卻手腳麻利,縫線也格外整齊。
他看到李青云面露驚訝,解釋道:“夫人說李府乃將門之家,女官懂得縫合之術,才能替老爺分憂,每日都讓奴婢用豬肉練習。”
“娘子有心了。”
蘇月蓉的確有大婦風范,思慮周全,且能安排得井然有序。
“相公以后外出要多帶些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