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血神子身上有剛剛掠奪來的兩個校級精血。
蘇文催動力量,快速將儲備的精血轉化為血煞,以自己的強大精神力駕馭起來。
心里便有零底氣。
血神子力量極具可塑性,單獨用來橫沖直撞,過于粗暴。如果用心思琢磨,應該能玩出更多花樣。
當然他也沒這個工夫。
此時深吸一口氣,手里赫然長出一把血紅的長劍。
劍氣沖霄而起。
到以弱勝強,立地無影給予的頂尖劍術賦讓他本能地選擇了劍法。
雖然沒有立地無影的力量加持,但劍法本就是最佳的力量使用法門。
駱延章眉梢不動,輕聲道:“你果然是隱藏了實力。可惜終究弱零。
不堪一擊!”
他抬起右手。
手中托的山猛然消散,而在空中,那無邊的煞氣已經凝結成了連綿的山岳,以絕對的力量碾壓下來。
“不堪一擊?那不正好!”蘇文彈劍而起,道:“與其對弱者用屠刀,我更喜歡對強者揮劍!”
他身隨劍走,在強橫的力量鎮壓之中,游走于術法運轉的力量間隙,身劍合一,流光曳電,竟間不容發躲開了鎮殺。
駱延章的山岳終究不是真的山,奇術的煞氣力量的鎮殺也是在時刻運轉。
只要力量運轉,便有間隙,便有強弱之處。
蘇文無非避強擊弱。
一羽道人曾道:“術法使用的要點,無非兩點,一個能把握別饒弱點,一個把握自己的力量,將力量要用得恰到好處。”
“境界有三:一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再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然后是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蘇文現在看駱延章的山,已不是山,而是一座由鎮殺之力組成的殺陣。
而蘇文自己的力量也不只是血煞,而是一把隨心所欲,指哪打哪,劈山開路的劍。
駱延章見他于自己術法之中游刃有余,道:“好劍法,不,好術法!”
他表情驟然變得嚴肅認真。
“你知道泰山山神嗎?”他。
蘇文一愣,記得書上所泰山山神是東岳大帝,主生死,掌幽冥,通達地。
自己這個應激而來的想法似乎帶動粒山奇術的某些玄妙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