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掌祭祀的生主,你需留在人類身邊,記錄他們的生存方式,若有危及三界的舉動,即刻稟報。”
司掌祭祀的生主聞言,雖滿心不甘,卻也只能收起青銅祭勺,退到一旁,冷眼觀察著人類的動作。
他手中悄悄拿出一卷空白竹簡,開始記錄:“創世初日,婆羅門婆羅棄祭祀學草木,首陀羅首摩棄供奉學筑棚,違《吠陀》職責,外道僧人以‘生存’為名,惑亂人心……”
彌生沒有在意生主的記錄,他走到人類身邊,撿起一塊尖銳的石子,遞給剎摩:“用這個打磨木棍,一端磨尖,可用來捕獵,也可用來挖掘地下的根莖。”
隨后又拿起一片娑羅樹的葉子,遞給吠舍:“將葉子鋪在石板上,再放上果實,能隔絕潮氣,讓果實保存更久。”
人類似懂非懂地點頭,剎摩接過石子,開始打磨木棍;
吠舍則小心翼翼地將葉子鋪在石板上,重新擺放果實。
婆羅看著彌生的動作,也撿起一塊石子,學著打磨另一段木棍;
首摩則在棚子旁挖了一個淺坑,將多余的干草放進去,似在模仿儲存食物。
司掌草木的生主遠遠看著這一幕,手中的木杖頂端葉片輕輕晃動,他注意到,婆羅打磨木棍時,指尖的綠光不僅能催生草木,還能讓木棍變得更堅韌;首摩挖淺坑時,地面的泥土竟變得格外松軟。
這是人類魂識與“自主行動”結合后,產生的新能力,是《吠陀》中從未記載的“潛能覺醒”。
銅缽中的菩提芽輕輕晃動,第五片葉子上的人類勞作縮影,又多了“打磨木棍”“儲存干草”的畫面。
乳海影像里的毗濕奴身影,指尖的微光愈發明顯,似在為這“潛能覺醒”注入一絲天地靈氣。
彌生看著人類專注的模樣,心中了然:這創世之初的每一步,都是“平等”種子生根的關鍵。
今日讓人類學會自主生存,明日他們便會懂得自主選擇;今日讓他們打破種姓的隔閡協作,明日他們便會質疑種姓的天定。
雖前路仍有梵天的疑慮、生主的阻撓,但只要人類的“本心”不被壓制,“眾生皆可成佛”的根基,便會愈發牢固。
夕陽西下時,人類已打磨出四根尖銳的木棍,儲存了半石板的果實,還在棚子旁挖了三個淺坑,分別用來存放干草、石子和木棍。
司掌祭祀的生主在竹簡上又添了一行:“人類習得打磨木棍、儲存食物之法,能力漸長,需警惕其脫離《吠陀》掌控……”
彌生坐在火堆旁,看著人類圍著新打磨的木棍興奮地比劃,輕聲誦起《大般涅盤經》“一切眾生悉有佛性,如來之性,即是我性”。
經文聲融入夕陽的余暉,落在人類身上,也落在不遠處冷眼旁觀的司掌祭祀生主身上。
或許,這“佛性”的種子,不僅在人類心中生根,也在悄然影響著這些堅守《吠陀》的生主。
天宮之上,梵天四首看著地面漸暗的火光,以及人類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終于不再糾結于“職責”與“本心”的沖突。
他輕輕轉動念珠,心中默默承認:或許,這“外道僧人”的佛法,真的能為三界帶來一種全新的生機。
一種不依賴祭祀、不束縛種姓,只靠眾生自主探索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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